肥啾啾爱桑

三分钟热度的憨憨写手,水平很菜

心神迷醉的夜晚

幼女战记同人

看完第三卷第四章时的遐想

第一次尝试这种文风,手不是很顺

无cp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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统一历一九二五年七月十日帝国

 

       就在不久前,帝国迎来了瑰丽的胜利,共和国已成苟延残喘之势,美妙的“和平”已经到来。

 

       参谋本部,就算不用进去也可以闻到里面散发的酒味,四处都可以见到强装清醒的军官,看来昨夜的宿醉后劲是相当大。

 

       更妙的是本部今晚还有严肃的庆功会,话是这么说,可是这不就相当于严肃的啤酒馆会议吗?

 

       不着边际的想法在军官们摇摇晃晃的脑子里飘来飘去,你看,和平可真是美妙啊。

 

       「听说那位“锈银”也在这里?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啊,是的,似乎是因为在前线造成的问题特别过来致歉的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这可真是卓越的责任心啊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完全无法想到这是幼女之行啊……说起来,只看相貌感觉她比我的女儿还要小啊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唉,这可真是了不起……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如此优秀的军官,还能担此重任,是真是了不起啊……」

 

       帝国的参谋官们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交谈,雪茄的烟雾弥漫在他们身旁又静静消散,就如同前线已经消逝的硝烟,如此的平和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被参谋们在背后议论着的谭雅·冯·提古雷查夫魔导少校扑倒在临时住处的床上。

 

       纵使知道一切又如何?自己终究还是帝国的猎犬,无论嗅觉再敏锐,出手再快,只要帝国拉紧缰绳,猎犬就要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,哪怕猎物就在一旁偷偷溜走,也要忠诚的……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事到如今,想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处,谭雅慢慢的坐起来。住处的被单轻柔舒适,还带着几丝阳光的温暖,可是啊,这不就像是温水煮青蛙吗?

 

       帝国的后勤状况她虽然不能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,但是基本的了解是有的。这场战争的结束,会让帝国在很多方面减轻负担。

 

       就是这种安逸的心态麻痹了总部的参谋官们,那天的“胜利”终究会给帝国带来灾难。不不不,现在不要再想这些了。以后的事态恐怕会更加严峻,早些回去做打算才是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「请问!提古雷查夫少校在吗!」

 

       门外传来了中气十足的声音,谭雅一边快速的从床上爬起一边疑惑的想着:难道参谋部的大人们终于醒了过来?要质问自己了吗?

 

       这个念头刚刚冒出,立刻被她否决。

 

       不,不可能……就连杰图亚阁下都沉浸在这之中,要希望参谋部能发现这些,这无异于白日做梦,可是这也许也说不定?毕竟过去也有混乱之中反而更加清醒的事例,真是神迹昭彰。

 

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谭雅的表情狰狞了起来,这是自己被存在X同化的象征吗,竟然会想到这种话?如果有机会,一定要把她的脑袋给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门外站着的正是参谋部的传令人,即使面对低自己许多的军官也丝毫没有轻视的样子,严肃刻板的站在原地向谭雅致意,就像模范的帝国士兵。

 

       「是的,本部有什么命令吗?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少校,本部今晚有庆功宴,这是您的邀请函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接过传令人手中金色的邀请函,谭雅的内心充满了无力和有几丝愤怒。

 

       难道昨晚还没喝够吗?今天还要正式的来一次?!早知道下午汇报完就该直接离开,自己也是被舒适的生活蛊惑了吗?这可不妙,失去敏锐的感觉是战争中,最可怕的事。

 

       「我知道了了,士兵。我今晚会准时到达,替我传达对本部的长官谢意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能见到您是我的荣幸!」

 

       传令人的脸上露出了羞怯的粉红,似乎下一秒就会眩晕过去,但依旧转身大踏步离开了这里。

 

不,突然之间的表情转变竟然能到如此境界,本部的士兵是怎么了?哪怕知道自己的功勋是帝国数一数二的厉害,可对一个幼女还能如此?

 

       难道理性的对待偶像这种事已经过时了?庆功宴这种事,搞得不好也许会让自己风评下降,还是谨慎对待为妙。谭雅挠挠头发把这些想法抓出自己的脑袋,开始认真打理起自己衣装。

 

       琢磨着要不要换套衣服的谭雅犹豫了片刻,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带别的衣服,果然还是直接穿军服去最好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   庆功宴直接是在本部名下的宴会厅里举行的,美酒被斟在透明的高脚杯里,整齐的摆在桌子上,消耗和补充的速度都很快,而食物却基本没有变化。

 

       果然是再醉一夜的节奏啊……谭雅在脑中默默扶额,甚至产生了深重的疑惑,酒就这么好喝吗?上一世他虽然也饮酒,但是并没有到这种程度啊。

 

       眼前晃来晃去的军官们,简直像是幼儿手里的不倒翁,晃来晃去却绝不倒地,这是在坚持什么啊!

 

       「杰图亚中将!卢提鲁格夫中将!晚上好!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分神期间,本部最重的两位军官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,幸好有注意到这一点,不然在上司面前走神这是要闹出多大的笑话?想必还未天明就能传到大队的耳朵里,那可就有趣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谭雅立刻端身向两位长官行礼,而那两位长官却露出了家里孩子太过听话而烦恼的表情,卢提鲁格夫长官甚至大声笑了起来,奇怪的是周围的军官没有一个在向这边看。

 

       不知道该如何做的谭雅,就这样保持着敬礼的姿势,直到卢提鲁格夫中将笑完。

 

       「少校,不必这么严肃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这只是个轻松的庆功会,放松一些也无妨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两位中校举着酒杯向自己致意,多年的老搭档就像排练过的演员一样接起了台词。谭雅半是羡慕半是无力地看着面前的两位上司,脑中突然涌现了不详的预感。

 

       「是,我知道了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再放松一点吧,少校,你这样我连酒都要喝不下去了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给您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,阁下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好啦老伙计,你喝不下去是因为你本来酒量就不多,不要在这里硬撑了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卢提鲁格夫中将晃了晃手里的酒杯,轻轻地撞了下一边的友人。谭雅看着这一幕甚至有些心惊胆战,杰图亚中将和卢提鲁格夫中将比起来,还是太瘦弱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「我们就不在这里恐吓少校了,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也同样祝您两位有个愉快的夜晚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杰图亚中将和卢提鲁格夫中将步伐端正的走开了,完全没有一丝倾斜,他们是帝国的支柱,只要他们不倒,帝国也就不会倒下。

 

       可是帝国已经开始歪斜了,这两根柱子,能否挽回去势呢?谭雅心事重重的坐到一边休息处的沙发上,宴会上的还算不错的食物也变得难以下咽起来。

 

       不妙,似乎要被噎住了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谭雅伸手拿过桌子上看起来十分正常的玻璃杯,一口喝了下去。

 

       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这个味道,是酒啊!吐出来的话,会很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后知后觉的谭雅,瞬间就紧张了起来,抬头看向四处,视线却正好与看向自己的雷鲁根中校相对,雷鲁根中校似乎面带疑惑,是想和自己说些什么吗?恩,走了过来?

 

       这下彻底不妙了,刚才把酒咽下去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意识到这个事实的刹那间,辛辣的味道直接冲上了谭雅头顶,顶的她有些头晕。不过这就是俗话说的忙中必定出错,越担心什么什么就会来吧……

 

 

       谭雅·冯·提古雷查夫少校,人格缺陷者,疯狂可怖的军人,无论怎么看都是十分危险的存在,是嗅觉太过灵敏的猎犬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一直坚信着她是披着幼女皮的恶魔的雷鲁根中校,最近却对她有些改观了。说是最近也不准确,确切时间是今早擦肩而过时的那一眼。

 

       提古雷查夫少校,就像一个冷静的恶魔一样,除了偶尔的疯狂和杀意,她从不在脸上露出让人深思的表情,这种事情如果是出现在一名年长的帝国军人身上,雷鲁根绝不会奇怪。

 

       可是这个提古雷查夫少校,是一名幼女。

 

       是的,一名幼女。

 

       这样就无论如何都难以让人感到不奇怪了吧?虽然说杰图亚阁下适应的很好,但雷鲁根始终无法对她放下警惕。

 

       可就在今早,这个年幼的恶魔的脸上,露出了符合年龄的表情。

 

       那种仿佛小孩子被夺走心爱的玩具的委屈和痛苦的表情,甚至是可以说是难过的快要死过去程度,已经可以叫做心灰意冷了。可惜杰图亚中将似乎……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。

 

       可这是何等的异常?换而言之,这种“正常”为何会被他认为“异常”?这样的少校坐在这个宴会里,会想到什么呢?

 

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的雷鲁根中校不由自主的在场内寻找起了那个幼小的身影,最后在休息区看到了那位少校。

 

       这也是“正常”的,提古雷查夫少校虽然已经是久经沙场的老兵,但其本质还是个幼小的孩子,在这种只为饮酒的宴会上她也只能坐在一旁看着了吧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参谋本部的军官们都醉醺醺的,没有当即唱起国歌简直已经是神迹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这样想着的雷鲁根中校,在同期的包围圈里慢慢挤了出来,走向了一边的少校。可还没等他走到跟前,浓厚的酒味就先飘了过来,难道是谁的酒撒在这里了吗?

 

       雷鲁根中校挑起了眉毛,目光逐渐转移到了一旁的空杯子上,这该不会是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「提古雷查夫少校,你还好吧?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感谢关心雷鲁根中校,我哼好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不,这完全是不是好的样子啊,少校不会真的喝了酒吧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竟然被区区酒精夺去了控制力,简直是奇耻大辱!幸好是在好人雷鲁根中校的面前,未成年酗酒还说醉话什么的这绝对会变成黑历史啊!

 

       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。

 

       「……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少校,不用强调我是个好人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我把想法说出来了吗?!谭雅现在脑门刺痛,在察觉到这件事的同时,羞愧感和愤怒都要将她压倒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「抱歉,我大概缓一会儿也许就好了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恩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没有话说的话雷鲁根中校大概就会离开了,宴会应该还会持续一段时间,这段时间应该足够自己缓过劲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所以到底是谁在这里放了杯酒啊!如果被我知道,一定要将其就地正法!不!要把他送到前线!让他去领教一下温柔的炮火和术式!

 

       谭雅紧抿着嘴安静地端坐在沙发上,脸上的表情却逐渐狰狞了起来,完全没受影响这种事,果然不存在。

 

       「提古雷查夫少校,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去?」

 

       这时候竟然提出了这样的请求?雷鲁根中校果然是好人啊,为数不多的,还记得我是小孩子的人,真是太好了,简直是参谋部良心化身!

 

       再这样下去少校说不定会开始咬人吧,还是让她回去安全点?不过看来她认为我是个好人啊,所以应该不会……被袭击吧?

 

       「那就麻烦中校了,这样的盛宴下却麻烦您实在是对不住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无妨,少校的定力出乎我的意料,让人钦佩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在雷鲁根中校的帮助下,谭雅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,站在原地片刻后,她从容不迫的迈步前行……然后在原地转了一个圈。

 

       谭雅已经放弃思考了,不,甚至说这件事她都会遗忘,日后如果有敢提起这件事的人,我绝对会把他枪毙,她这么想着,在原地立住不动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在战场再怎么厉害的少校,现在也只是个不小心喝醉了的小孩子。这个疯狂的世界啊,到底要磨碎多少人呢?不,到底有多少人是真的愿意投入这疯狂的转动之中呢?

 

       雷鲁根中校在一旁叹了口气,牵起了谭雅的手,慢慢的引导着她前行。两人就这样,平静的向门口走去,从背影来看,就像父亲来接刚放学的女儿,可是两人身上的那厚重的军服才是真实的影子。

 

       万幸的是,没有不会读气氛的人过来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军官们都沉浸在美妙的“和平”与酒水之中,看来明天也要进行努力装做自己不醉不头痛这一比赛了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   参谋部标配的卡车正在门前等候,驾车的士兵看到这奇妙的一幕忍不住瞪圆了眼睛,却又很快的把视线收回。

 

       开玩笑,如果被长官们计较这件事,自己恐怕就要上前线,像莱茵的碉堡一样在炮火中去休假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「少校,我有一个不正式的问题,想问一下你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雷鲁根中校的话语,猛地把谭雅从昏昏沉沉中击醒。难道送自己回去是有目的的吗?是因为雷鲁根中校是好人容易套话,才出现了这种状况吗?那么那杯酒,也可能是早就安排好的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「不必担心,请直接问吧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「为何执着于共和国,不,应该说是戴·乐高?」

 

       谭雅心里咯噔一声,如果说之前她还心存侥幸试图蒙混过关,现在她已经了解到自己的处境了。这个问题,真是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「请不要多想,我只是想知道,是什么导致了你当时的反应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雷鲁根中校在说完那句话时,被谭雅那隐藏的军帽下的脸吓了一跳,这该怎么说呢?自己好像吓到她了,吓到小孩子的罪恶感开始在雷鲁根心中蔓延,看来有必要温柔的向她传达自己的意思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谭雅的心跳回到了正常水平,拜访杰图亚中将那时,他们确实有擦肩而过,这样就被他注意到了吗?雷鲁根中校果然是温柔的好人啊,再次加深了雷鲁根中校是好人的想法,谭雅从容不迫的会答起来。

 

       「共和国是绝对不会放弃战争的,帝国的大胜就如同牵着共和国在世界各国眼皮底子下遛弯,最后却拍拍屁股把他扔回了原地。虽然事实也是如此,共和国绝不会认同这种羞辱,他将会……」

 

       话说到这里就已经足够了,雷鲁根中校并不是那种需要别人清清楚楚的解释才能懂得事情的人,而且这里并不是能够放心大胆说话的地方。谭雅看了一眼前座的士兵,不着痕迹的缩了缩。

 

       「我明白了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之后的路程里,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。

 

 

 

 

       到达提古雷格夫少校的临时居所时,雷鲁根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。少校这样大概是因为酒力,自己的话……估计是因为最近太懈怠了吧?连这种小事都没有注意到,警惕这种东西,永远是身处战争之人的良药。

 

       虽然身后有好像在为什么为难的长官,司机依旧警惕的注视着前方,雷鲁根中校叹了口气,把睡着的少校抱起来,走下了卡车。

 

       提古雷格夫少校并不沉,可以说是意外的轻啊,明明是这么幼小的身体,却有着让人无法小视的力量。提古雷格夫少校房间的窗帘紧闭着,除了床铺似乎没有别的物品有被她动过,那把因故无法携带的步枪放在床边触手可及的地方,即使是在这里也依旧警惕着。

 

       而她本人的眉头紧紧地皱着,双拳也已经攥紧,就像在睡梦中也在于什么搏斗一样。躺在雪白的床上却又显得如此的庄严神圣,那她在和什么搏斗呢?是恶魔?还是这疯狂的世界?

 

       雷鲁根中校走出房间轻声关门,这屋外是没有星月的深夜,让人看不见尽头的黑夜。



===============END=====================

幼女战记是本很有意思的小说,剧情和人设都很严谨

之所以选取这个时间段来写,正是因为那个一直提防着小谭雅的雷鲁根中校转变了对她的态度,他也看到了那世界的真实。

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拿出来庆贺一下吗?

怀着这样的想法,我写下了这个,如此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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